cp巍澜 sp澜巍
终于拍完了,文也完了……
希望没烂尾
不敢打tag,小号怕掉马不敢回复评论
然而还是凑表脸地跪求评论掉落w
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有下一更了
上一次有个小可爱提了一点关于人设上的问题,虽然我的线不是那样铺的,但是也根据小可爱的建议做了一点修改,不知道这样如何?
有ooc的地方请务必帮忙指出啊
拜托了
*摘自百度百科
**出自皮皮原文
疼痛是什么?
疼痛是一种令人不快的感觉和情绪上的感受,伴有实质上的或潜在的组织损伤,是一种主观感受。*
疼痛是少数几种,人永远不能适应的刺激。
刻进魂魄,难以磨灭。
沈巍趴在床上,思绪在万年时光里乱闯。
他似乎还是那个年幼无知的小鬼王,对背后嚼舌根的凡人大打出手之后被昆仑君锁在小屋里,钻进牛角尖不肯认错也不肯解释。上古先圣叹了口气,解了腰间的折扇在小鬼王身后落下一记。
“你怎么就那么倔呢?”
窗外淅淅沥沥下着雨,屋子里的少年攥着拳头一声不吭。
天地间除了远处池塘里的蛙鸣,只有竹制扇骨一下下落在皮肉上的声音。
小鬼王凝天地煞气,肉身却也和普通的少年人一般细嫩敏感,身后白皙的一小块全都红肿了起来。他也不用自愈,咬着牙硬扛,似是要和昆仑君比一比谁先忍不住似的。
那扇子最后还是停了,先圣见证天地初生,万物兴衰,看透了生死也淡泊了存亡,最后还是敌不过小美人眼角明明溢出却还要强忍着的一颗泪珠。
他叹口气,一把拉起腿上的少年,不轻不重地拍掉他慌慌张张去拉亵裤的手,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他们说……说您……”那孩子低着头吞吐了一会儿,复又鼓着嘴气呼呼地偏了头。
两人一坐一站,倒也差不多是平视的模样。昆仑脸上被他羞得红彤彤的滚烫耳尖蹭了一下,心里顿时软得再下不去手,在臀腿间随意抽了一记算是结束,抬手捏了一把小鬼王气鼓鼓的脸蛋。
“一根筋的小东西。”
稍重的一鞭把沈巍一下抽回现实,赵云澜拿鞭梢抵着他的伤痕来回摩挲,“大人挨打还能出神,这是想什么呢?”
那调笑的语气,就仿佛窥见了他全部的心思。
沈巍从加了几分力道按在腰后的手掌中,汲取到半分慌乱的安心。
那的确是他记忆中最美好的时光了。
小木屋上锁的房门,柔软的床铺,腰后不甚严厉的压制,温暖的怀抱。
还有疼痛。
他将那些当作恩赐,在未来无尽的混沌时光里无法抑制地渴求这种刺激。
因为无法习惯,所以刻骨铭心。
可是之后再无昆仑。
他强加于自身的疼痛失掉了安稳的环境,失掉了温暖的况味,便成了彻彻底底的囚笼,成了惩戒。
鬼族生而污秽,他又怎么可以把这些污秽的心思加在昆仑君身上?!
然而此刻,他突然意识到,自己正趴在他们两人的床上,一只手还拷在床头,庄严的黑袍像情趣服装一样胡乱裹在身上,身后是一排交叉的桃色鞭痕。
昆仑君猜透了他最肮脏的欲望,并且想要满足他。
这个认知让他兴奋,这种兴奋让他更加唾弃自己。
于是更加渴求疼痛,渴求惩罚。
赵云澜像是窥透了他的心思,叹了口气,抬手十鞭一组,一道淤紫发黑的伤痕。
第一组落在肩胛。
蝴蝶骨上一道锁链,锁住肩臂所有的动作。
第二组落在臀腿。
隐秘处一箭贯穿,在每一次行走坐卧之间昭示主权。
第三组落在小腿。
行动处再一重牢笼,将你锁进我的天地间再无出逃机会。
赵云澜力道卡得极准,绷在破皮流血的前一分,就是不愿意给他个痛快。身后肿痛格外磨人,逼得沈巍泄出一声闷哼。
沈巍快疯了。
赵云澜的意图再明显不过,他却不敢回应半分。他花了万年时光一刀一刀把自己雕刻成君子端方的模样,昆仑君不喜欢的统统砍掉,昆仑君喜欢的,即使是与他本性相克的毒药也硬生生塞进去,最后留下一个血淋淋魂魄,再包上一层精致的皮囊。
可如今,昆仑君告诉他,他不必如此自苦,他愿意陪他一起,爱他,护他,满足他。
沈巍紧紧攥着手腕上的锁链,开口时几乎带了几分哭腔,低低地问赵云澜,“你当真要逼死我吗?”
赵云澜突然就不忍心了。
他原本下定了决心要逼迫他到极限,打破他给自己立下的重重桎梏,可临了头,看到他忍到无法再忍时眼眶的泛红,手里的鞭子就再也落不下。
这一切终究是折磨,磨得两个人皆是遍体鳞伤。他丢下鞭子,一把把沈巍揽进怀里,像溺水的人渴求氧气一般一遍遍地唤他的名字。
“沈巍,沈巍……”
——你看这世间,巍巍大山绵亘不绝,不如……你就叫沈巍吧。**
他看着咫尺间挂着胡茬的脸,却嗅到了昆仑君身上那郁郁青松的淡香。
上古先圣立于天地之间,青衣广袖一挥,那万山草木便皆承他恩赐,受他庇护。
自杉柏至苔藓,无所谓贵贱,也无所谓高下。世人眼中的奇珍异宝,万人敬仰的权势盛者,和蝼蚁亦无甚差别,不过是他万千子民中微不足道的一个。
他富有万物,万物皆不入眼,唯独那个小小的污秽的自己占了心尖上方寸,便踏过了万千生灵,成了天地间的唯一。
沈巍突然感到一丝发疯的欢喜。
他翻过身,狠狠地吻上赵云澜。身后的伤压在布料上被反复磨蹭,疼得他脱口而出一声痛哼,又被赵云澜衔着下唇硬生生堵回去,逼出一身冷汗。
赵云澜松开他,舔舔被咬破的嘴唇,“爽吗?”
爽。
不同于万年来每一次他强加给自己的疼痛,他无需用这来克制什么,或是惩罚什么。年幼时那棵种子长出的毒苗,在一次次被摧残得愈发畸形之后,终于被温柔以待了一次。
他满足得发晕。
冲浪的人受够了小波浪不轻不重的撩拨,在暴风雨里获得了前所未有的餍足。无所谓荒唐与否,本就是两个人的事,又何必扯来那些繁琐的礼义廉耻加以束缚?
不过就是特调处罢朝一日罢了。
赵云澜抱着枕头,看着沈巍换下睡衣套上衬衫。那道淤紫的伤痕只在他眼前闪了一瞬,但注定是要在他每一次抬臂写板书的时候逼得沈巍微微咬牙。
这个事实让他愉悦地勾了嘴角,连腰上的酸痛都好了几分。沈巍打理停当,转身有些迟疑地看着他,“特调处那边……”
赵云澜大手一挥,重新滚进被子里,“爱妃伺候得好,今日不上朝!”
沈巍脸色一僵,耳根连着脖子红透了,“你……你别说浑话。”
“沈教授教训得是,”赵云澜抱着手机,露出半张脸冲他心照不宣地眨了眨眼,“美人儿路上小心,别磕着碰着了啊。”
昨日的手铐还丢在床头,普普通通的金属环,和那三道肿痕一样皆是斩魂使弹指间的事。
去与留,不过看大人愿意罢了。
情爱之事,鱼水之欢。
两心交处,又何必克制。